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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藥還本人   /莊嘉茵  寫於2006年 修訂於2023年

    我的婆婆八十歲了,健康檢查一個紅字都沒有,但是婆婆總是忙著看醫生吃大把的西藥。一月四日的健保卡已用到D卡,一卡可看六次醫生呢!

    婆婆是出生在瀋陽的滿洲旗人,生長在深宅大院裡,教養甚好。她的爺爺兩兄弟都為官,婆婆的堂伯父是縣長,父親是地方上的仕紳,平時就是收田租。婆婆的哥哥日本留學後,到北京燕京大學任職,於是婆婆就到北京讀初中,住在大哥大嫂家。內向的婆婆思鄉嚴重,初中二年級時得了傷寒。當時的京城四大名醫之一,開了一帖中藥說:「這帖藥方無效就沒得救了。」藥效很強,婆婆病了四個月瘦成皮包骨,頭髮掉光光。後來被父親帶回瀋陽,學業就此中輟。婆婆病時燒得昏昏沉沉,睜眼就看見房裡爬滿蛇,指著天花板叫:「蛇!蛇!」大家都說:「妳燒糊塗了,哪有蛇?」

    民初的東北命運坎坷,日本人走後來了大鼻子俄國人。家中的閨女都藏起來。好不容易等到國軍來接收東北,婆婆的父親在代表歡迎國軍時,看中公公這個青年軍官,就大擺宴席,把藏了多年已二十六歲的婆婆嫁了。

    動盪拮据的生活,霸道嗜酒的丈夫,讓婆婆吃盡苦頭得了憂鬱症。

同修很怕蛇好友都知道,經過草叢會手持棍棒沿路打草,電視上看到蛇就馬上轉台。同修有孝心,每天逗著婆婆開心,陪著念佛。婆婆也很依賴兒子,兒子不在恐慌症就要發作:頭昏、冒冷汗、全身發抖。

    一個月前,請一位小師姐幫女兒補習。這位大學生「看」到我家有大蛇,隱忍沒說。這個月來婆婆很不舒服,住院查出是憂鬱症。同修陪院幾天之後,久違的梅尼爾氏症(眩暈症)發作,躺在地上二天,只能勉強走動。婆婆還跟同修說,最近耳邊總有吱吱咂咂的聲音,同修聽後沒有多想。

    今天台北的淨蓮念佛會有地藏法會,同修不敢說。我前晚跟婆婆說:「明天有農曆七月的超度法會,我們去求佛菩薩保佑媽媽身體健康。」她說:「好啊!」但是早上婆婆跟同修說:「昨晚我都沒睡,頭昏無力,腳又痛心情很煩躁。」還好婆婆又說:「週日診所都放假,你就去法會吧!」

傍晚法會結束後,我好不容易找到同修,看見他癱在椅子上。他說剛剛在場邊的草地上突然一陣暈眩,恍恍惚惚的跌倒在地,差點跌下山谷,現在全身無力,要休息一下。我看到他左手腕有二個傷口,雙手扭了,右腳也瘀青。我跟家人說同修的情形,小師姐聽到,囁嚅的說在我家看到一條大蛇,對著婆婆與同修吐著蛇信。我又去跟同修說,這時同修說最近腦中常出現蛇,婆婆也聽到怪聲,中午午休時還夢見被很多蛇纏住全身。

向師父上人報告之後了解因果,才知道過去生婆婆與先生同樣為母子。擅於下毒的母親帶著兒子在好幾座山放置毒餌來殺蛇,剝製蛇皮販售。那一世毒死上萬條蛇,包括一條大蟒蛇。蛇類眾生伸出二指,像蛇牙一樣,往前一咬,咬了同修手上二個洞,還要讓他摔落山谷。同修跪地至心向牠們一再的懺悔,希望牠們能皈依三寶,讓同修念佛回向,希望牠們離苦得樂。後來牠們說願意原諒同修,但是還不肯原諒婆婆。大蛇說已纏住婆婆,讓她昏沉無力,還在她耳邊嘶-嘶-作聲,過去生用了幾桶毒藥去毒蛇,今生就要吃幾桶的藥。最後大蛇喝了咒水變成人身,帶領著蛇類眾生請師父上人幫他們皈依三寶。

「咒詛諸毒藥還著於本人」。婆婆過去生下毒,今生吃的藥難以計數,胃病鬧了幾十年。每天顫抖著手一把一把的吞藥。婆婆只相信西醫,每天幾次的胃藥、制酸劑、頭昏藥、脹氣藥、軟便劑、憂鬱症、安眠藥,還有一些不固定的藥。日常大事就是安排當天的用藥,我們看到那麼多藥都觸目驚心。同修十多年前得了梅尼爾氏症,每天要吃好幾顆西藥控制,發作時要暈一個星期不能起床,一天要吃三包西藥。後來同修毅然辭了銀行的工作,另尋生路,八年前初會師父上人就戒菸/戒酒/戒肉/戒西藥。

今日仗著佛力,讓婆婆與同修能了知因果,懺悔業障。但願業力沉重的婆婆能相信因果,發願念佛。希望所有法界受苦的眾生都能離苦得樂。阿彌陀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