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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入佛門有感(2019年8月 梁皇法會) /珠海 辛婷婷

從前,我去祠廟是景點遊覽,是純粹青睞於中國古建築的魅力。燒香跪拜多為迎合環境,也曾於佛前默許心願,但從未深信一尊佛像能幫我排憂解難,與其每日耗費時間念佛,不如把時間花在切實想解決的問題上較為實際。

我曾認真思考佛教是什麼,一度認為這只是遠古時期統治者的工具。他們利用當時無法理解的天象編造神話故事,從而穩固自身地位,畢竟現在的科學詮釋了雲彩上沒有天宮,月球上沒有嫦娥玉兔,天空的萬馬奔騰只因海市蜃樓罷了,天兵天將是子虛烏有,連玉皇大帝都不存在,如何讓我相信菩薩的真實性?既然他不存在又如何施法度人?那麼我釣魚吃肉跟懷胎不育有何關聯?看,我是一個多麼頑固的無神派。

今年在北京,我遇見了一位八十多歲高壽的仙人,大家都叫她「師父」。那天,只見一眾人等跟隨其後,師父腰板筆直、腳步輕盈的與他們走著聊著,我站在路邊遠遠望見,一貫膽怯的性格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力量,推行我伸手前行,走到師父面前自我介紹:「師父,您好,我是冬冰的表妹,來自珠海。」 就在握手的那一刻,冥冥之中,結緣佛法,而當時的我並不自知。

第二天,姐姐帶我們到師父的會客室與大家見面,我一進屋便被邀坐其身旁,並用粵語與我交談起來。我好奇的問師父怎麼知道我會粵語,師父說是我昨天告訴過她來自珠海,在香港附近。原以為簡短的一句話和一個照面只是過場,畢竟師父每天會見太多人,就連我的同事都時常分不出我戴眼鏡和不戴的樣子,師父驚人的記憶力讓我由衷敬佩。不僅如此,會客室裡我所崇拜的老師、教授、院士、企業家等眾多社會成功人士都向師父討教問題,悉心聽從師父教誨。這一切親眼所見的事實,讓我第一次動搖了對佛教對佛法的固有偏見,一種渴望去瞭解佛、走進佛法的念想油然而生,「生」的速度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,畢竟在佛門外堅持了幾十年,怎會一念之間就轉變?但這一切就是如此奇妙,或因磁場,或因念力,或只因身在其中……

今年八月,我帶著對師父的崇拜心,帶著對各界人士深信佛教的好奇心,帶著學習佛法的求知心,以及自身困苦的憂鬱之心,來到了寂光寺。如同師姐所說,這裡是我們另一個精神的家園,我原本那張「別人欠我幾百萬」的臉,在這裡漸漸的露出笑容,如飲一壺甘露,清甜到了心底。

在寂光寺的幾天裡,每天五點開始禮佛,除了早課是站著,其他時間多是跪著、拜著,道場裡首日人數最多達一千以上,其餘幾日人數也達大幾百人,場面十分震撼,很慶幸自己一入佛門就來到一個浩大莊嚴的法會現場。

「要用心!」師父說用心是學佛人最基本的態度,沒有做到用心觀想眾生、用心真誠懺悔,只是跟著大家念佛跪拜,那不如不來。懷有誠心的人,即使在門板上貼著「阿彌陀佛」幾個字,也能懺悔眾生。我這才知道,拜佛像和拜字沒多大區別,沒有字對天對地跪拜亦是如此,前提是我們得用「心」。

我的疑惑似乎被解開,並非一尊佛像能幫我們大病痊癒,並非一紙佛符能保我們平步青雲,幫助我們的是自己那顆真誠懺悔的向佛之心,是那顆念經跪拜後的臣服寬廣之心,是那顆同理心生而出的慈悲之心……

於是,在接下來的幾日裡,我琢磨該如何用心,努力學習怎樣用心,因為我擔心自己念著念著心就飛了,畢竟上學那會兒就經常課堂開小差。

「南無阿彌陀佛,南無阿彌陀佛,南無阿彌陀佛,南無…….」開始念的幾遍,我用力的在想這幾個字,再念幾遍,我莫名的心生敬畏,接著念幾遍,我內心觀想到了眾生,甚至看見了他們就在周邊,對生命之體生出了同理心懺悔心,念了百遍以後,我似乎感覺到菩薩的慈悲心住進了我心裡,他照來了一束光。

原來,這就是菩薩所在之處!
他,真是存在!

往生咒
南 無 阿 彌 多 婆 夜 哆 他 伽 多 夜
哆 地 夜 他 阿 彌 唎 都 婆 毗
阿 彌 唎 哆 悉 耽 婆 毗
阿 彌 唎 哆 毗 迦 蘭 帝
阿 彌 唎 哆 毗伽蘭多
伽 彌 膩   伽 伽 那
枳 多 迦 唎 娑 婆 訶

一群靈魂會一次又一次的降生,以許多世的時間清償彼此的相欠……

我相信佛經是一種宇宙的語言,可對話世間萬物,倘若以天為父,以地為母,天地之間一切生靈皆為兄弟姐妹。如今,潮人都認貓狗為兒為女,我們嘗試去想牛羊同樣為兄為弟,蝦蟹同樣為姐為妹。我問了問自己,今世已經欠債多少牛兄羊弟蝦姐蟹妹?我將持宇宙的語言,超度亡靈,今世至死方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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