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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anuary 2010

《養愚齋隨筆》耕耘與收穫 /慧深法師

古人說:「只問耕耘 不問收穫」,雖然只是一心耕耘,不去計較有多少的收穫,但是只要耕耘得當,不是「揠苗助長」,必定是會有收穫的。

有一位老伯,很多人羨慕他田裡的作物收成比別人多,他總是說:「我也不知道(為什麼收成這麼多)?反正我是戇戇仔(老老實實的)種,該收多少就收多少,我也不去操煩。」阿伯真的是只問耕耘,不問收穫。

可是往往有許多人只看到別人的收穫,卻沒有看到別人的努力耕耘,所以當別人在收穫時就會說:「哇!你的福報真好,像我就沒有人理我!」他沒有想到自己平時與人相處,根本不去理會別人、關心別人,甚至經常揶揄別人,和別人斤斤計較,不肯耕耘,豈能有收穫?而被他羨慕的人,每天不但見到人就親切的微笑,有好東西就歡喜的跟別人分享,遇到生病的人就自動的關懷,遇到別人有困難,也不辭辛勞的幫助人家,如此耕耘,怎能不豐收?

顛倒眾生就是不種因而期望有果,「不問耕耘 只問收穫」,一旦無法達成自己的願望,就只會怨天尤人,… 閱讀全部

《養愚齋隨筆》殺生、搶劫、邪淫的現世報 /慧深法師

現在的社會道德淪喪,從傳播媒體上,每天都可以看到殺人、搶劫、姦淫甚至姦殺老幼婦孺的消息。

兇狠殘暴的殺手,從成人降到只有十二、三歲的青少年,盜人財物的已不是過去的樑上君子,而是大白天公開搶奪,甚至為了搶奪一些金錢而用槍、用刀致人於死,手段凶殘的狂徒,這些人都是因為欠錢、欠賭債、毒癮發作…等鋌而走險;花甲老婦、年方四、五歲的小女孩,被摧殘的消息更令人髮指。

這些殺、盜、姦淫的狂徒,只顧目前的獸慾得逞,絕不會想到果報的可怕,所以為所欲為,甚至於一犯再犯。

記得十幾年前,我曾經到一個山寺中拜訪一位老和尚,適巧老和尚正在主持寺務會議,知客師父招呼我到客廳,不久又帶進幾位訪客,他(她)們神情肅穆,大家都不講半句話,客堂的空氣好像凝結了一樣。

就在我想開口和他們打招呼時,有一位約莫三十多歲的年輕人,端茶進入會客室,先把兩杯熱茶遞給我和我的徒弟,然後再轉向後來的那些訪客。端茶的青年突然沒頭沒腦的轉向我,蹦出一句… 閱讀全部

《養愚齋隨筆》拂去心中塵 /慧深法師

  譚日初老師出國旅遊,為我們這些已畢業四十多年的學生帶回精緻的小撣子,每位同學一把,老師疼愛學生的心,使同學們都感到無限的溫馨。

  撣子當然是用來撣去灰塵,讓我們所處的環境能夠纖塵不染,窗明几淨,只要「時時勤拂拭」,當然週遭的環境必定少塵埃│這是外在的。外在的塵埃容易清理,可是我們內心的貪瞋癡慢疑如果想拂去,談何容易?

  記得我初學佛不久,看到有一位居士向一位法師說:「法師啊!我如果有一串您現在掛在胸前的念珠,我一定天天念佛!」四十多年前,在台灣想要有一串小星月菩提的念珠已經不容易,何況法師掛的一串念珠是「特大號」的,這位居士不但沒提法師手上的小念珠,還特意說那串「特大號」的,真沒想到法師居然毫不思索的把胸前的念珠摘下來,雙手奉送給那位居士,而且向那位居士說:「既然居士有心念佛,不可反悔,我就成就您了!」我和那位居士都愣住了,但是法師還是堅持要那位居士收下好好念佛,當那位居士回去時,我對法師說:「他… 閱讀全部

《養愚齋隨筆》業力與願力 /慧深法師

從去年九二一地震以來,台灣的災難不斷,固然那是無法抵禦的天災,但是如果我們仔細的檢討,長久以來大家為了私利,不顧一切的破壞大自然,天災加上人為過失,大家才會蒙上那麼大的災難和痛苦。

地震之後,地形位移改變,再加上台灣的人近年來不斷的砍伐可以保持水土的大樹,拼命的種植高收入卻破壞水土保持的檳榔和茶樹,還有為了自己想居住在視野較廣闊的山腰,和為死去的祖先覓得好風水,不顧別人的安危而濫墾濫葬,如今只要大雨一來,到處都是土石流。我們如果好好的檢討,地震和大雨固然是天災,如果平時都能在自己要做事之前先有長遠的考慮,雖然難免有災害,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麼悽慘。所以今天大家承受的災禍都是眾生共同的業力造成的;如果那是少數人的行為,災禍也不會那麼大,可惜的是眾生的錯誤心理:他可以開發,我為什麼不能開發?他開發賺了那麼多錢,我不能為了保護土地就做傻人,不賺白不賺…,於是一窩蜂的大家一起造業,既然業是大家共同造… 閱讀全部

《養愚齋隨筆》怕聽風鈴響 /慧深法師

以前去過大願精舍的人,都聽過我掛在屋簷下的風鈴叮噹作響;的確,我很愛風鈴。在我未出家之前因為在電台主持了「佛教之聲」節目,因此和很多寺院結了緣。有一段時間,因為我準備以後要出家,深怕住在家中有親情的牽絆,所以藉故調到離家較遠的電台,仍然繼續在電台播講佛法,因此在工作之外的時間都到寺院中,一方面親近出家人,學習一些佛門儀軌,作出家的準備;一方面也喜愛寺院環境的寧靜,除了冬季比較寒冷之外,我總是喜歡搬張椅子到樹下,或坐在台階上看書,除了徐徐的微風不斷飄送寺院中所種植的樹香、花香,讓我覺得無限舒爽之外,我還喜歡聆聽掛在大殿四個角落的銅鈴聲,隨著風力的大小和方向的不同,清脆的鈴聲真的像「百千種樂,同時俱作」,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尚處在紅塵滾滾的凡間。

出家之後,有一段時間曾奉一位老和尚之命,前往國外擔任佛學院的教職。幾年以後再返回台灣,受到許多人的鼓勵,決定再返回電台弘揚佛法,因為弘法工作,作息時間無… 閱讀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