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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有靈感  /莊嘉茵  寫於2009年 修訂於2023年

聽到傳言謂師父上人是在「幫人牽亡魂」等等,身為弟子的我們,真是很心疼。師父上人二十歲時就發願以學習佛菩薩的慈悲為終身志向。三十歲時方得以依止臨濟宗煮雲法師披剃,其後數十年如一日,沒有一刻忘記本願初衷。

師父上人曾應聘遠赴新加坡佛學院講經說法六年,有一日應學生之邀到家中小坐。未料學生的母親竟以去世多年的妹妹,也就是學生的阿姨之口吻向師父上人求救。師父上人驚嚇之餘,鎮定的幫她念佛開示,往後就常有眾生透過機緣找師父上人求解脫。師父上人主動關懷法界一切眾生,被動聆聽個案,從未考慮個人的名聞利養,因忙碌而誤餐是常態。

    親近慧深法師十年多來,未曾聽過師父上人說過自己有神通,也未曾看過師父上人有神通,但是卻深深體會到師父上人對眾生的慈悲與度眾的智慧,也明白「正知見」遠比神通更為重要。我覺得師父上人總是把眾生放在比我們更重要的位置,因為眾生很苦而我們還有機會。雖然沒見過師父上人有特異功能,但是跟著師父學佛的弟子們,有時能與菩薩的慈悲心相應而有了感應。

    學佛四年後,法會時有位師姐看到當時小四的女兒,私下跟我說:「妳這個女兒要多注意,會突然跌落。」回家後同修就把滑板車藏起來,看到女兒上下樓就說:「登梯子爬高要念佛。」三個月後同修出國,有親友邀約孩子們到台大校園騎腳踏車。女兒說要騎滑板車,我說爸爸藏起來了找不到,沒想到菲佣說:「我知道。」就去搬下來。我只好帶去,一直跟在女兒後面看顧,半天後覺得沒事就到一旁聊天。突然看到女兒跌倒哭著說:「牙齒斷了!」看見她斷牙流血,我一時腿軟蹲在地上。事後我難過了一整年,懊悔被預警後毫無章法,沒帶著女兒拜佛求懺悔,也沒為此事做功課回向。

事後我在佛前求懺悔,有一位老喇嘛現身訴說,過去生我們都是西藏的喇嘛,女兒很貪吃身材壯碩。他跟女兒說:「我們出家人接受十方大眾的供養,吃飽就好不要貪著。」女兒惱羞成怒,將老喇嘛打一頓,他斷了幾處骨頭和幾顆牙。當時同為師兄弟的同修與我在一旁卻畏於女兒的威勢不敢吭聲。女兒在上小學之前,左右手相隔半年在家分別跌斷,小學時一手綁著三角巾去新生入學。老喇嘛還說,那時寺門口常會有野狗覓食,女兒看到狗就又罵又踢,狗都被踢得肚子痛,有的狗骨頭斷了。女兒上中學之後不吃素,常常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滾。(後來吃素了。)

    五年前小玲自總公司調派來協助我,有一天我們到林口洽公後開車停回我家,我臨時邀她到家裡午餐。進門時看到同修下樓,我說:「你在家啊?這位是我的同事小玲,我們剛出差回來,請她用個便飯。」小玲說:「大哥你好!」同修說:「歡迎歡迎!」然後竟然轉身上樓。過一會兒同修又下樓來坐在餐桌問小玲:「妳是不是兩個耳朵常常會痛?」「沒有啊!現在不痛啊!」「妳現在不痛,以前常常痛吧?」小玲說:「我小時候有中耳炎啊!兩耳積水。後來感冒時常會引發中耳炎。所以我的內耳不平衡,騎車很慢像阿婆。」同修問:「妳小時候殺過魚對不對?」「我是高雄人啊!媽媽常買活魚叫我殺。我小孩子哪裡會殺,只能抓著魚尾巴,左邊右邊的在地上摔啊!」「所以妳的耳朵痛啊!妳要跟那些魚懺悔。」

同修又問:「妳偶爾後腦會脹痛喔!」小玲說:「很多人都會啊!」同修說:「別人我不知道,但是妳看過人家殺豬喔!」「沒有啊!」「妳可能忘記了,妳是不是有看過人家養豬?」「有啊!我的外公養豬啊!我小時候最喜歡到外公家看小豬了。外公家有母豬,還有很多小豬,雖然臭臭的但是很可愛。」同修說:「對啊!母豬生不出小豬後就要被宰啦!有一次妳的外公要綁一隻母豬,那隻豬掙扎得很厲害,妳的外公費了老勁兒還弄不好,就起了瞋心拿鎚子敲豬頭,一鎚就把豬鎚昏死過去。那時妳一個小小孩子在一旁看了,心想:『好可憐喔!』就因為妳起了慈悲心,讓那隻豬看到了一絲光芒,所以一有機會牠就來跟著妳。牠也沒對妳怎樣,只在妳吃豬肉吃得很高興時讓妳的頭悶痛一下,提醒妳,妳不是在看到牠被敲頭時覺得很可憐嗎?我剛剛在樓上跟牠溝通,一起念佛,祈請阿彌陀佛接引。妳的外公現在好嗎?」小玲說:「我外公好多年前就得了老年癡呆症,住在安養院五年,都不認得人了。」

同修又問:「妳有沒有覺得體溫一直偏高。」小玲說:「我胖啊!體溫當然比較高。」「妳也不是很胖啦!妳喜歡吃蝦嗎?」「我不喜歡吃蝦。」「妳不喜歡吃蝦怎麼弄了那麼多蝦?」小玲說:「以前同學們喜歡相約去釣蝦場,我又不會釣也不喜歡吃,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幫忙烤啊!」「所以妳的體溫就高啊!妳要跟那些蝦子懺悔,至於那些以竹簽串蝦的人,他們的脊椎也會有問題。」

    過兩天吃晚飯時,同修突然跟我說:「妳打電話給小玲,跟她說不要打麻將。」「現在啊!」「是啊!」我打電話給小玲:「大哥叫妳不要打麻將。」她愣了一下說:「喔!」隔天上班時她說:「我昨天下班到同事家打麻將,白天也沒跟妳說,妳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剛到門口,一腳在門裡一腳在外,不知道要進去還是出來。想想人家三缺一還是進去了!」「贏了還是輸了?」「小贏。」「把有限的福報浪費在打牌上很可惜喔!」不久之後小玲有天夢見我們在一個熱鬧的市集閒逛,忽然她看到路旁的木頭棧板上,立著一個金色花瓶插著金色稻穗。她在夢中問我:「這是什麼?」我在她的夢中說:「這是菩提。」她心想:「明明是稻穗,怎麼說是菩提呢?」後來她開始吃素並供奉觀世音菩薩。

    我的小妹自小聽話認真課業,小學時就很用功,但成績並不如意。小四時參加運動會訓練而急病住院,醫生說差點開病危通知。小妹初中時拼命讀書,但成績還是不理想。畢業後北上參加聯招,公立高中考上最後一個志願。她怕大學考不上就選擇五專。專五時想報考插大,我幫她前後付了二次共十萬元的補習費。小妹考了二次都是候補但沒補上,於是就斷了升學的念頭。

    我自學佛後就希望親友可以同霑法益,大家覺得嘉義太遠難得同行。小妹較難拒絕我,共修的機會就多一點。二○○四年初,法會後我拉著小妹向師父上人告假,到會客室就有眾生跟她說:「師兄,我們以前都是小沙彌,你最愛吃烤地瓜,常常趁師父師兄們在忙,帶我們到河邊烤地瓜。」小妹那一陣子常送我們盒裝的烤地瓜。師父上人問:「妳愛吃烤地瓜啊!」小妹就點頭。小沙彌們說大家太貪玩了都沒解脫。又有眾生對小妹說:「姐姐,妳以前對我很好,出嫁了還帶我去照顧。我一輩子吃妳的喝妳的用妳的,欠妳很多無法還。妳現在要吃肉,我就一直投生當牛當豬給妳吃。我本來選擇當牛,因為牛吃草比較乾淨。但是妳這幾年不吃牛了,我只能當豬,妳不吃肉我才不用還。」眾人聽了很不捨,一直勸小妹吃素。小妹在眾目睽睽之下點了頭,出了會客室就說:「大家不肯跟妳來就是這樣,都要人家吃素。朝山拜佛就好了,為什麼一定要吃素。我不去會客室就是怕有人找我,妳還拉我去。我也沒吃什麼肉了,頂多吃點豬肉。我跟媽住,媽又沒吃素,那我餓死好了!」我說:「好啦!不要氣啦!有機緣才會有人找妳,很多人求都求不到。妳公司離我家近,下班就到我家吃飯吧!以後妳就吃我的喝我的啦!」小妹重承諾吃素了,每天下班就到我家吃飯。

半年後,她看到公司的總機在看補習班的資料,小妹一時興起跟著報名大學的在職專班。離考試剩一個月,小妹就在下班後借看補習班題庫。她報考國立台北科技大學和國立台北商業技術學院,結果二校都上榜。於是小妹在五專畢業十三年後進入台北科技大學就讀,當時約七百位考生僅錄取三十五位,因為企管學第一次出英文試卷,讓英文較優的小妹有機會勝出。小妹於二年半後取得大學畢業學位,在公司晉升為經理。小妹放榜後覺得很不可思議,每天誦一部【地藏經】回向。

    同樣那一年入冬後,有一日清晨約四點,我突然冷醒全身抖得床一直搖晃。同修驚醒後,我直說:「好冷!好冷!」同修將手放在我的胸口念佛,我安穩後又入睡,如此連續三天。三天後師父上人北上,我們要報告出國的事宜,所以前往淨蓮念佛會。在路上小妹來電問我為何不在家,我說師父北上了,我們要去拜見。到了淨蓮不久,小妹就帶著媽媽來了。我問:「妳們怎麼來了!」小妹說:「我連續三天夢見外婆,覺得很不尋常,聽說師父來了我就帶媽媽來。」我也說:「我連續三天冷醒也很奇怪。」話未完,黃師姐在一旁喊冷,抖得桌椅都動搖了。大家給她喝熱咒水蓋棉被,幫她持咒好久方能開口,自稱是我們的外婆。

    我的外婆是孤兒,不知生日,所以證件上的生日是公定的八月十五日。外婆溫和木訥,總是逆來順受任勞任怨。我小時常獨自坐公車去外婆家,外公外婆雖然窮困但很寵愛我,附近也有小水圳和果林可以去探險。外公高工畢業,在屏東市開電器行時被鄰居群體投訴用電過量被勒令停業,破產後舉家遷居他鄉。外公在萬丹鄉修理電器,外婆推著水果攤沿街叫賣。小時跟著叫賣還覺得好玩,現在想起外婆矮小的個子戴著斗笠,烈日下推著笨重的木推車沿路叫賣水果,真是艱苦,路上也無法如廁。我從未聽過外婆喊苦抱怨出惡言。我大學畢業時外婆已在洗腎,她將女兒們給她的醫藥費省下來給孫子們,每週只洗腎一次,沒二年就病重去世。外婆最後痛得呻吟,最後說句:「夭壽喔!」就病逝了。在二十年後外婆出來求救,她說一直在寒冰地獄,我真不敢相信。外婆說她喜歡吃生魚片,生前吃了很多。我問在場的家母,家母說沒錯。外公為累積資本,開電器行之前幫人辦外燴多年,後來又開日本料理店,當日未賣完的生魚片幾乎就是外婆享用了。我的父親只要去岳父家,就會自東港帶生魚片孝敬岳母,這些事情我都沒聽過。外公在我初中時就過世了,他因為嚴重的高血壓,多年來要定期去放血。

    遠洋漁船捕到魚後就在船上冷凍,所以做生魚片的魚都是被凍死的。外婆一世與人無爭,就因為口欲墮入惡道。我問:「外公呢?」外婆傾聽後回答說:「他在另一個寒冰地獄。」外婆說我有舅舅也跟著她在寒冰地獄,可是我唯一的舅舅還健在啊!外婆說是她沒生下來的。啊!連墮入惡道也只能跟隨呢!外婆勸家母好好學佛吃素,同修也來相勸。家母答應素食後,同修說:「恭喜媽媽,您一說要吃素,有很多一直跟著您的水族類眾生就離開了,您現在身上清淨很多。但我們還是要繼續念佛不能懈怠喔!」離開淨蓮念佛會之後媽媽跟我說:「如果都像妳這樣一直講,誰聽得下啊!今天要不是女婿這樣慢慢講,我才不會要吃素。」母親大人肯吃素,怎麼講都沒關係。小妹最開心,媽媽吃素她就有飯吃了。

    阿英是小妹的專科同學,小妹學佛後也邀她一起參加法會,結果她比小妹還更早吃素。上個月我們去參加她的婚禮,公婆是道親,蛋奶素多年。阿英力排眾議,堅持三十桌宴席純素不含蛋。婚禮圓滿後一週,公公就意外跌死了,才五十五歲。婆家如晴天霹靂一般,新嫁娘阿英更是情何以堪。婆婆受到很大的驚嚇,不敢回房間睡。弟弟妹妹也不敢住爸爸的房間。新婚夫妻只好回去陪婆婆,沒想到先生也不敢住爸媽原本的房間。家裡不好意思再發白帖,一切低調依道場的儀軌辦理。阿英的先生在父親去世後,每日誦一部【地藏經】回向。

本月(二○○九年十月)師父上人在板橋體育館主持三天消災祈福法會,召請時我看到阿英夫妻來參加。忙完婚禮又忙喪禮,兩人都很憔悴,當時她的公公剛過頭七。召請結束後我們去會客室,師父上人跟阿英說:「恭喜啊!新娘子!」因為現場很多人,我湊耳悄聲跟師父上人報告阿英公公的事,師父驚訝的說:「怎麼會這樣呢?」話畢坐在另一頭不可能聽到我說什麼的小師姐就抽搐起來。原來這位小師姐先前進會客室就向師父上人說她頭痛。阿英說公公自高處摔落時,抽搐二下就過世了。阿英的公公哭著說:「你們怎麼那麼怕我?你們不要怕我!」又哭說:「我怎麼這麼年輕就死了!」他對兒子說:「你來這裡我才有希望,以後要跟著學佛。」他跟阿英說:「不要在乎別人怎麼說,我要是沒有妳這個媳婦就慘了,我們家就靠妳了。我已經是重業輕報,否則要昏迷臥床很久,散盡家產。」我問:「王伯伯,您知道出意外的因緣嗎?」他搖頭不知。我說:「請師父幫忙。」師父上人將手放在他的眼前持咒,他驚呼:「蛇!像山一樣多的蛇!」我問:「您以前抓蛇殺蛇嗎?」他說:「都有!」他對師父上人說:「我求道之後也沒想過要超度以前所傷害的眾生。師父,我還造了口業,我勸很多學佛的人改去求道,我還告訴吃素的人說蛋不是受精卵,可以吃...可不可以請師父幫我皈依?」師父上人說:「可以,但是你要先向被你傷害的眾生懺悔。」他嚴肅的合掌向空做禮,師父隨後幫他皈依。後來公祭過後,阿英的先生陪同母親到他們的道場向道友們致謝,阿英的先生道謝後就跟大眾說爸爸來托夢,告訴大家不可以吃蛋,也不需摺蓮花給往生者。念佛經最好,經文自會化為蓮花。他真有智慧和勇氣啊!

   板橋法會結束後三日,我突然全身骨頭痛。一下臉部顴骨痛,一下是手臂、手指、肋骨、大腿,多處一起痛,此起彼落。躺下念佛又減輕很多,起身後又痛,身上發熱但是沒發燒。我問同事,得H1N1會不會骨頭痛?她們說會!我一時不知要不要去就醫,要看中醫還西醫?晚上回家跟同修說起,同修說:「妳這次法會有沒有想到超度張協理?」「啊!沒想到。」同修說:「我這兩天一直想到他。」我在公司宿舍住了十來年,張協理是一樓的鄰居。張太太旅美已久,獨子中學後也赴美讀書。協理請一位做飯阿姨,常做大餐邀請同事來作客,過節時也會請我。獨居的日子很空虛,協理就致力於美食,家中祖傳的古董字畫也逐漸賣光。十年前他退休後大家就沒碰面。五、六年前他自行拜訪我的長官,受冷落後遷怒於我,在外到處說一定是我說了他的壞話,我覺得真是無妄之災。

    二年前聽說他病重,開始是一年半前喉嚨啞了不能說話,醫生診斷為骨癌。開刀後以動物的骨頭支撐頸部。後來多處骨癌病發,病名是多發性脊髓瘤。額頭凸一個包,手臂凸一個包然後就骨折了。醫生介紹一種新藥,一針四萬元,需要自費而且現金購買。新藥很有療效,凸包之處施打後兩天就消了。一週施針二次,每個月三十多萬元。後來張協理常需住院,後期每週還要洗腎幾次,請二位看護幫忙翻身。張協理的兒子出售父親僅有的房子支付醫療費,一年多來花費千萬元。我一聽說張協理得了重病,就聯絡他的兒子,表示要到醫院探病並誦經幫協理祈福,他沉默良久才說好。我想一般人會覺得過世的人才需要念佛誦經,這個年輕人拼命救爸爸,總認為父親有機會痊癒,所以勉強才答應。我到醫院時看到協理兒子的臉上有四條血痕,是心力交瘁時自己抓傷的。那天是小年夜,他說父親最近狀況穩定,明天想請假帶父親回家過年,然後他就藉故走了!

我看到協理消瘦變型無法開口,時睡時醒。我問他認得我嗎?他點點頭。我說:「我現在吃齋念佛了,您有沒有聽過觀世音菩薩啊?」他點點頭。我說:「阿彌陀佛是觀世音菩薩的老師,他在西方極樂世界,那是一個沒有病苦的地方。我們這個身體是要好好珍惜,但是如果不能用了,我們就放下吧!您的公子也長大了,不需要您操心。我幫您誦一部【地藏經】,地藏菩薩大慈大悲,會幫您減輕痛苦,您在心裡念觀世音菩薩就好了。」他點點頭。我念經時二位看護在一旁聊天或幫他翻身拍打,協理睡睡醒醒。六天後張協理在年初四去世。公祭時看到他的兒子傷心欲絕。張協理是在去年初走的,我去年在法會時還會觀想他,今年就沒想到了。我在身體不適那天,晚飯後在佛前恭請佛菩薩接引張協裡一同誦持【地藏經】。結果最前面的「覺林菩薩偈」才誦持一半,我的骨頭就完全不痛了,於是信心大增一口氣誦完。

    上週回寂光寺朝山,在排班就被請去師父的會客室。張協理藉著人說:「妳帶我來又跑掉。」我說:「要朝山了,已經請鼓了大家要去排班!」「我以後跟著妳好不好?」「好啊!可是不要再罵我囉!」「唉!我怎麼知道妳真是有心人呢!我全身痛,以前不懂,什麼都吃!可是大家都這麼吃啊!」我說:「所以大家就這裡痛那裡痛啊!我們不懂才要跟佛菩薩學習。走吧!一起去朝山。」當天朝山的聖號是「南無觀世音菩薩」。

    就像靠近火爐會覺得熱,接近冰塊會覺得冷。眾生在求助的時候,我們也會感受到他們的痛苦。我們只要當個熱心的引薦人,虔誠的念佛誦經,請眾生聽經聞法得到解脫,這真是一件歡喜的事啊!

    偶爾有感應不要怕,有緣才會相會,仗著佛力就能冥陽兩利。

    阿彌陀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