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kip to content

当业果报蜂拥而至 /郑诏仁

踏入社会工作后,亲朋好友同事间,常会有一些红白事,其中较让人惊讶者,就属意想不到且发展迅速的症状,夺去当事人的健康或生命,使得常常听到的「无常迅速」等语,有一些体验,后来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又体验得更深。在病痛折磨时,甚至对求忏悔的方法及对佛菩萨的信心都起了动摇。

二○一二年二月休假跟公司同事一起到印尼日惹,参观一些佛教及印度教的古蹟,其中有个行程是到海边的沙滩上乘坐双人马车欣赏夕阳,同行者两两各自选了马车就出发了,只剩一部在等我跟同修,我看见那匹马舌头外吐垂在嘴边,觉得牠很累就不想坐,但是已集体订了此行程且马车伕有点不高兴,最后还是决定坐,但是在提脚上马车时,右膝盖不小心轻轻碰到马车横杆,当时心里觉得奇怪,怎么这么痛(完全没想到要求忏悔),结果右膝盖虽然有瘀青,但剩两天行程也都正常走完。最后一天返台,从机场搭接驳车回家,一下车发觉右膝盖很肿,把我宽松的裤管都撑满了。

隔天早上醒过来后,发现右膝肿得更大(第一次),小腿跟大腿间的膝盖界线没了,根本看不见膝盖,而且无法下床,因为稍微动一下就很痛,只能向公司请假去医院就诊。医生也觉得奇怪,轻轻一撞就肿成这样,他判断应该是痛风,于是先用针筒刺进肿涨的膝盖,把里面的液体吸出来,然后安排验血、照X光并开痛风及止痛药给我,嘱咐我下周去看报告,隔周复诊时肿痛已消膝盖浮现,医生说:「尿酸正常、X光正面侧面显示骨头也正常,恭喜你康复了!」我自己也恭喜自己没吃痛风药跟止痛药。但下一周之周六早上醒来,发觉一夜之间整个右膝又肿回原来样子(第二次),长裤穿不上,只能穿有弹性的运动裤。打电话回寺里请教师父,师父说你现在快来寺里。虽然脚肿痛不良于行,但还是在同修的帮助下缓慢的移动出门搭计程车、高铁及高铁所提供之轮椅。

到了寺里,从山门至师父的会客室我移动了很久,第一次觉得寂光寺好大。数日后我了解我右膝肿痛的种种业报,过去生战争因后援粮食不继,砍敌人腿部烹食……。在后续几周陆续出现过去所造恶业,包括过去生惩罚偷摘桃子的小孩,将其腿部绑绳倒吊于树上,小孩因挣扎导致腿从膝盖处断裂;过去生因玩耍,绑大蚂蚁脚导致断裂;过去生为吃食而伤害许多牲畜之脚部;过去生拿擀面棍打伤孙子书僮的腿;过去生当土匪用刀虐伤无辜;过去生比武刺伤对方脚、膝盖、髋关节、跨骨等 (在这些日子里,因为右膝肿痛,日常生活起居坐卧,尽量不使用右膝,因施力与负重无法平衡于四肢,导致左膝、左跨、右跨疼痛) 。以上这些受害者都说我很可恶,要让我也被截肢,一辈子撑拐杖。自己也觉得很惭愧做了那么多伤害的事;又加上是第二次复发而且状况比第一次更严重,觉得要更用功弥补受害者,同时也隐隐觉得右腿无法再百分之百恢复健康了。由于受害者人数众多,他们说我造这么多业,资粮也不够还他们,给我六个月的期限每个星期至寂光寺参加共修,问我愿意否?我说愿意。可是他们还是觉得很怀疑(因为每周要从台北至寂光寺参加法会),我还是说愿意。当天在寺里出现一位稀客(潘医师),他说我帮你看一下,随后替我针灸下了几针并用克难式的保特瓶帮我吸淤血,并跟我说你这状况很单纯,回台北再到我诊所治疗,应该针四次就会好。隔天又参加寺里的地藏法会后才回台北。后来又去潘医师的诊所治疗了三次,果然如他所预测的,针灸四次就肿痛全消。

为了兑现诺言,每周都从台北至寂光寺参加法会,时时警惕自己做功课,因为债欠太多了,同时心里压力也很大,因接连二次右膝肿痛且越来越严重,以及过去生加在受害者身上的各式伤害及他们陈述报复威胁等语,让我觉得还不完且不知如何能让受害者满意,只能脚踏实地照着师父的教导做,但同时心里也觉得这样做,要到何时才能还完或是让受害者满意?就在日日担心时,右膝又慢慢肿起,一天内右膝又肿回原来样子(第三次),完全看不见膝盖,而且膝盖无法弯曲跟伸直,起居坐卧尽量避开痛处,也因负重无法平衡于四肢,导致左、右两跨及左膝发炎疼痛。另外睽违已久的痛风也赶来插一角,左右两脚痛风同时发作,肿涨变型,脚的皮肤由红转黑,这景象让我想起:这不就应了之前受害众生要让我被截肢的果报!此时心灰意冷,只觉得身体跟意志都很疲累,也不想去看医生(因为之前的检查都不知病因),只剩之前承诺众生做功课求忏悔的事还继续著。

这期间由于求忏悔、因缘也具足,所以陆续出现过去生所造恶业:包括过去生家族卖猪脚,生意非常好导致受害猪只众多;过去生家中长工阿公公因其弓身屈膝午睡,因我是小孩被教育要伸直四肢睡,故以棍打他要伸直,致使阿公公受伤;过去生放虫卵于膝盖腐肉处做治疗之试验,致患者膝盖患处更严重。

此时也正逢寺里每年五月于板桥市立体育馆举办护国消灾法会(现已停办),让我有机会超渡以上受害的众生,此时我的肿痛有消一些,虽不良于行但还可移动去参加法会。在法会的第二天早上我还可开车去参加,一天法会结束后身体很疲累想回家休息,正巧遇上常住师父,告知想回家休息明天再来参加最后一天,常住师父说:「我觉得你最好去师父会客室,否则我觉得你明天可能没办法来参加」。我一听此话心想已经肿了三次了,应该不会超过三次吧?此时虽心里压力大且身体疲累,但还是去了师父会客室,到了会客室,不意外的,人是爆满的,也不知等了多久,有各式各样的蛇类众生找我,因我过去生捕蛇装入竹筒内,再用火烤成粉贩卖,蛇类众生说我膝盖肿涨就是牠们缠在上面,多次肿涨是因牠们轮流缠上来所致。当晚护法菩萨慈悲帮我治疗,用手在我膝盖、脚等肿胀处抓东西,只见祂忙着抓东西,同时喝斥众生说「够了」,此时我觉得很不好意思,因我是那造业的源头。

第三天早上醒来后,发现右膝再度肿回原来样子(第四次),就是完全看不见膝盖,而且发黑的左右脚痛风发作肿涨,左右胯也疼痛,更糟糕的是我无法下床,因为不管是用翻滚、爬、起身等动作,腰以下无处不痛,常住师父前日说我可能无法参加第三天法会的话应验了。看着法会开始的时间慢慢接近,我发觉无法准时参加了,但我还是想参加,努力各种角度还是无法下床,试着各种姿势,在同修的帮忙下,我花了一小时才从卧房挪动到家门口,搭计程车到板桥体育馆。下了车,一位工作人员利用一张有轮子的椅子推我去搭电梯,上了二楼刚好遇到师父独自一人在外面,正准备要进入会场主持午供,看见我说先坐在外面念佛,后续在疼痛中完成第三天法会,结束后至师父会客室,有众生跟我说:「第四次让你肿起来,是在试验你是否真心求忏悔」。天啊!坚持信念脚踏实地去做是对的。

周日回寂光寺共修,一位众生跟我说你过关了,这时候离众生给我六个月的共修求忏悔的期限,只经过了三个月,这让我明白求忏悔只要用「心」,我们持咒、诵经、参加法会的功德,才能够让受害者感受到且受用,并且比预定时程还快;我很庆幸没有走到另一条路:只是算时间,无感的持咒、诵经、参加法会,最后六个月过后症状必然更严重,不但浪费人家给我的机会且会怀疑师父教导的方式怎么没效呢?

之后我还是把六个月周周至寺里参加共修的承诺给完成,同时也请马医师治疗,这时右膝肿涨、双脚痛风、双跨疼痛等症状就一一消失了。在治疗期间,虽然所有症状都已消失,但右膝盖深层处,在爬楼梯时会感觉到些微疼痛,可是我已经很满意了,当然求忏悔还是持续著。直到寺里持咒水时,我帮忙提咒水,左右两手各提一大桶上下楼梯,此时发觉右膝盖的些微疼痛已经完全消失。

这期间除了感谢家人的帮忙外,更是感激师父及莲友的帮忙及鼓励,费心烧煮传统汤药内服外敷,无奈业重未消,导致传统汤药虽奏效但事后功亏一篑。期间同事也时时关心,但见我时好时坏,拐杖从单支木杖换成铁杖,最后换成四支脚的助行器,甚至坐轮椅。周日在寺里共修,即使是简单的念佛绕佛,我只能坐在敬老区的椅子上,不知日后是否还有机会能正常的念佛绕佛。

现在回想整个过程,发现在一些关键点我们会因为信念、价值观等因素,决定采取的不同行动,其可能对应的结果也会不一样,现把它列出来,分叙如下:

一、 时间金钱因素
1、 周周花时间从台北至嘉义寂光寺共修持续六个月;另一选择是花时间去各大医院挂各式各样的科别检查及治疗。
2、 六个月花到寺里共修的来回高铁、来回计程车的钱,但结果是完全康复(全部是原装的);另一选择是花车钱去医院并接受各式手术治疗(可能包括吃药、验血、截肢、装义肢、复健、定期回诊等),最后也是康复,但是身体失去某些部分,说不定也需撑拐杖。

二、 对佛菩萨的信念
1、 深信师父所传授的佛菩萨教导,并坚持脚踏实地的去实践,一定能解冤释结;另一选择是有交换条件心态,跟众生说情、请其「打折」讨便宜或自己在家里做功课回向给他们,如果是发自真诚或许应该也会有用,但时间可能拖长,身体患处由于时间拖长,后续可能无法百分之百痊愈。

感谢师父正确的领航及亲朋莲友的支持打气,此难一路行来,虽不好走但方向正确,但要花多少时间度过折磨则是掌握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