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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养愚斋随笔》吃蛋的问题 /慧深法师

最近有人刚去戒场受戒回来,在寂光寺学佛的莲友谈起,在寂光寺我会极力的劝阻大家,吃素连奶蛋都不要吃。喝奶已经有医学报导与致癌有关的问题,但是蛋类方面大约只谈到吃过量可能让胆固醇增高的问题,很少人注意到现在为了让鸡鸭成长快速,又要防止饲养期间不要让家禽生病,大部分都在饲料中添加许多贺尔蒙和抗生素,而现在小孩子的发育大部分因为吃进了蛋中的贺尔蒙。在我还是读小学的时候,曾经听妈妈说她在做生意的时候看过一个女孩十三岁就生了小孩,因为自己无法带小孩所以在菜市场大哭。有人以为她是替人家带小孩的,就说快点带回去让她妈妈喂奶呀,那小女孩哭着说,他的妈妈就是我呀!那时大人们都很惊讶,十二、三岁的孩子怎么就生小孩了?而好像在去年或前年,我就在媒体上看到九岁小孩怀孕的消息,曾听到医生说,现在的小孩每天吃那么多贺尔蒙,怎么会不早熟呢?所以小学生怀孕生小孩的事就有所闻了。

我学佛以后就不吃蛋了,但是很多吃素的人都跟我解释,他(她)们有请教过吃素可不可以吃蛋的问题,有人解释:现在的蛋都是生蛋鸡生的,因为和公鸡隔离,都是没有受精的卵,没有生命,所以可以吃。可是十多年前,在台中有一位开血液检验所的赖金声先生(现在已往生),他曾把没受精的卵带回检验室放在有温度的机器中,鸡蛋还是有了血丝,可见也是有生命的。试想,没受精的卵如果就是没生命,那精子和卵子结合怎能有新生命呢?

学佛凡事都讲到因果问题,但是很少人连想学佛的人吃动物的肉或蛋,除了我上面所讲的胆固醇标高影响健康之外,还有什么关系?但是多年来因为有好多学佛的人有了烦恼往往都会来找我讨论,我会从所读的经文中试着去跟大家解释,而也许是佛菩萨要我更坚定,佛菩萨还有古代的大德并不妄言的证据,所以在某种场合中就会有让我瞠目结舌的境界呈现在我眼前。

应该是差不多四十年前,我刚从国外回来,再进中广电台主持「慈光普照」节目,因为是全省联播,所以几乎全省的佛教徒都能每天听到我的节目,我的习惯是以生活的实例来阐释佛法,很容易听懂,所以拥有很多听众。

记得我每次去台北时,有很多住在北部的信徒都会找时间到道场和我见面。有一次记得有一位住在板桥的听众约我见面,她一进门就递了一个红包给我,声明是赞助电台的经费,我随手放进了我的口袋中。才坐下来开始要聊天,又有人按电铃,我一开门,那位听众竟然吓了一跳说:怎么妳也来了?我没见过那位访客,就问那位听众,她说:「她是我妹妹。」

她的妹妹没顾著和我打招呼,就开口跟她姊姊说:「别以为妳拿了一千元给这位师父,妳们家里那一屋子鸡就会放过妳。」她说完就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理了。我被这次突如其来的事搞糊涂了,问她:妳有告诉妹妹今天要拿电台费来?她说:「妹妹住在芦洲,我们很少联络。」我说:那妳包钱的数目?她说:完全符合!(当时的一千元真的不是小数目)想起她妹妹说满屋子的鸡,难道她拿来的钱是杀鸡的钱?

她告诉我她的身世。她很年轻时妈妈就把她许配给人了,结婚后她没有生育,她的丈夫以此为由就在外面花天酒地,她领养了一个孩子,为了孩子她自己虽然拜佛吃素,但就在家里开了早餐店卖豆浆。不管甜的咸的豆浆,只要人家要加蛋,她就给顾客加蛋,因为她待人亲切,所以生意很好。她还告诉我,她有去请教寺里的师父,师父说:生蛋鸡的蛋没生命,应该没关系。我说,妳妹妹今天讲妳们家整屋子的鸡不会放过妳,妳应该赶快改行。

现在想想,她破了人家的卵,自己又怎能生孩子?后来她的养子也不听话,常给她惹烦恼,而那个妹妹,没几年我也听说常被看不到的众生困扰…

十多年前,有一位在美国留学的学生,由一位在台北任教的教授介绍到嘉义的道场和我见面。他在台湾读大学时就开始学佛,参加佛学社,等他学成归国也在南部的大学任教,并和在外国留学时结识的女学生结婚,也影响太太学佛吃素,这位教授因为是独子,结婚后当然是希望赶快生子以便对父母有个交代,但是几年下来却都没有讯息。

后来因为有机缘到台南的国立大学任教,离嘉义较近,所以有机缘常常到寂光寺共修,共修之后来客厅聊天。有几次有人问这位教授说,你们夫妇很想要孩子吗?他们瞪大眼睛等著答案,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你小时候很喜欢破坏树上的鸟巢,让母鸟很伤心;而你太太过去生中常贩卖人家的小孩,你们就甭想了…,每次都让他们听到失望,甚至绝望的消息。所幸他们学佛几年,深信因果,不断地忏悔发愿,终于在九年前的腊八节(佛成道日)喜获麟儿。他们夫妻从此之后很热心规劝结婚多年没有生儿育女的教授、学生和朋友,不但要改吃素,而且绝对不要吃蛋,而且要诚心忏悔,结果都有喜讯。

李瑞川、庄嘉茵居士夫妇,未学佛前,当大女儿诞生,婆婆说产妇吃蛋很有营养,所以每天都以蛋做月子,孩子断奶后嘉茵更每天喂孩子吃蒸蛋、煮蛋、煎蛋…。孩子在读小学时有一段时间每天把嘴吸成尖尖的作鸡嘴的动作,还有头就像鸡一样转个不停。后来有一位由泰国回来的华侨,听说有能力看到某一些凡人看不到的东西,她看到有很多小鸡跟在嘉茵女儿的身上,要她超渡回向,嘉茵赶快依法念经超渡,也想起坐月子和孩子小时好几年每天让她吃蛋的往事。超渡之后她的怪动作自然就消失了。这件事几年前嘉茵曾撰文在《妙音》发表,现在从寂光寺的网站中应该还可以查到(http://www.jiguangtemple.org/wwwtest/node/459),而且听说别的佛教杂志中也曾要求特载。

最近,在寂光寺的信徒又发现很多素食材料中加蛋的消息,而且有很多有名的素食餐厅没有细察,也供应了加蛋的菜色,所以纷纷在寂光园地中提醒大家购买时要注意。

多年来,很多因为吃蛋而健康亮起红灯和求子不得的事,开始时大家都不相信是与吃蛋有关,而且说很多人吃素还吃蛋都没问题,怎么自己就不可以?我说:如果你们以前有烦恼不能解决,改变一下,就没烦恼,何不试试看,结果问题真的解决了。

最近大家就为了蛋可以不可以吃的问题又闹得沸沸扬扬,所以我把多年来碰到的真人真事特别从记忆中提出来分享给各位。

我还记得我几年前在讲地藏经的时候,曾说过一个故事:

周武帝死了以后,侍奉他的太监梦到他死了之后被拖到地狱,让搭躺在铁床上用铁棍横压在胸上,小鸡一只只的从他的两个腋下被压出来…。还说这位皇帝在世时很爱吃鸡蛋,所以死了就要受这个惩罚,痛苦哀嚎的样子真是惨不忍睹…

这几天嘉茵因为大家提起吃蛋的问题,特别又提供了一个消息,我们就以此作为蛋绝对不能吃的结尾:

「吃素以前,在公司附近一家豆浆店吃了十几年的早餐。该店卖甜和咸豆浆,可加蛋,先打蛋再加浆。除此只卖炉烤烧饼。吃素后我就不吃蛋了,有一天我带一位师兄去这家店买豆浆,师兄不肯进去,他说,整间店都是满满的黄色小鸡,毫无立足之处,虽然我看不到…」

(本文刊载于妙音杂志第45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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