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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得感悟

吃純素,是對生命最大的恭敬與放生 /陳怡貝 醫師

吃純素,是對生命最大的恭敬與放生。

尤其是在乎生命的健康醫療行業中,看似一邊守護生命,卻也透過很多方法「合理化」的傷害著生命。

動物是生命,植物也是生命啊?我們食用植物難道不是殘害生命嗎?

YES,植物也是生命,因為它的生命是賦予外界更多能量的,好比樹上的果實成熟了,我們或者動物會去摘食,因為果實過度成熟之後,就會凋零、腐敗,最後又成為土壤的肥料來源。

好比美麗的花朵綻放,吸引蜜蜂或者其他飛禽,除了蜜蜂採蜜之外,花苞裡的種子會黏附在蜜蜂或者飛禽身上跟隨他們遷移,於是花朵可以在別處繼續繁衍後代。

植物,沒有神經系統,而且從根莖開始吸收土地的礦物質、養分、有機物,於是他們的能量是飽滿的。他們的存在是綻放自己,成就他人,同時又再生資源的營養自己。當我們摘取植物(青菜、果實)時,幫助他們源源不斷的生產。他們也根據四季的變化,有著不同的樣貌,多采多姿。

反觀,我們食用動物,或者宰殺動物時,「一刀斃命」,我們將與… 閱讀全部

梁皇法會心得 /淨慮

這半年來,每當靜坐的時候,我總是覺得腳麻得特別快,並且時常伴隨著腰背痠痛,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修行的功夫退步了。尤其是念佛共修的時候,有時候甚至不到十幾分鐘,兩隻腳便失去知覺。

這一次參加梁皇法會,因為某種因緣,感謝善知識,讓我得知了自己的業障,原來在過去生時,累世擔任老師,經常嚴厲的對待學生,稍不合意,便體罰學生,用棍子打學生的腳,命令學生在大太陽下,跪在滾燙的土地上,讓學生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;因此現今得到腰背痠痛,手腳痠麻的果報,真的是很慚愧,沒有好好的把學生教好,讓他們受到體罰的痛苦,我要深刻的懺悔。

我突然想起,在梁皇法會前夕,曾做過一個夢。有一晚,我夢見自己到了一座古老的書院,書院莊嚴寬闊,古色古香。我推開書院的寢室,通舖上幾位學生似乎剛剛睡醒,從棉被堆裡爬起來,露出睡眼惺忪的臉看著我。而寢室炕上的前方,擺了一張桌子,桌上有一些食物,但是這些食物似乎已經腐壞餿掉了,我聞到一股強烈撲鼻的… 閱讀全部

看見「苦」從何來,停止「苦」的蔓延 /陳怡貝 醫師

靜默,是終結「苦、煩惱、逆境」蔓延的最佳良藥;唯有「不再重複提起它們」,才能從各種的「逆境」中「脫鉤(un-hooked)與「不黏附(detach)」,唯有客觀的看待它們,才能找到「對治」的方法。

生命是動態的流向,苦終究會過去,隨著時間與生活經歷的點滴,我們一定會找到處理的方式,以及看待事物的全新角度,這就是「生命的演進」。

然而,當我們一直「黏附」在「苦」上面,真正不放過苦的是自己的執著和「對於苦的不願意放手」啊!套一句現在的語言,就是「被虐待狂」、「自虐傾向」、「斯德哥爾摩症候群」。

斯德哥爾摩症候群(英語:Stockholm syndrome;瑞典語:Stockholmssyndromet)又稱為人質情結、人質綜合症,是一種心理學現象,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加害者產生情感、同情加害者,認同加害者的某些觀點和想法,甚至反過來幫助加害者的一種心理情結,是一種創傷羈絆。

根據弗洛伊德的理論 ,斯德哥爾… 閱讀全部

模糊的視界 /林維堯

受傷害的鹿群哀號的指著我説:「我們的眼睛好痛啊,這個人是做販賣鹿的生意的老闆,他僱用了四十多人在我們活動的地方附近設置距離很長的網,再從後面驅趕我們逃向網邊,由在網外的人用火燒我們的眼睛,造成我們的眼睛燒傷,眼眶周圍都有眼屎,非常痛苦,也讓我們看不清楚,然後叫工人將網圍起來,捕捉我們宰殺販賣,從頭到腳,從皮到肉,能賣的都賣,被殺害的鹿有幾百隻之多……」。我除了不斷地向這些受傷害的鹿道歉求懺悔外,心裡也想著,牠們眼睛所受的痛苦,正反應在我身上,我因罹患青光眼必須每日數次點數種眼藥水以控制眼壓,但我對其中一種眼藥水過敏,會讓我的眼睛乾澀,眼眶像長了眼屎一樣洗不乾淨也擦不掉,又癢又痛,但眼藥水又不能不用,所以只好忍受這種痛苦,這是過去生造業的果報。

接著又有人說我過去生曾是朝鮮人,為了進貢明朝,僱用了很多海女專門捕捉蚌類採取珍珠,然後將蚌棄置,也殺害了數量不少的蚌類。而多年來我所瞭解到過去生所造作… 閱讀全部

因果就是道理 /莊嘉茵

我的婆婆一九二六年生,健康檢查無紅字,但是長期三餐吃藥。

婆婆是瀋陽的滿洲旗人,爺爺兩兄弟在清廷為官,堂伯父是縣長,父親是地方上的仕紳,以收田租維持不錯的生活。哥哥留日後到燕京大學任職,婆婆初中時到北京就讀,住在兄嫂家,思鄉嚴重,初二時得了傷寒。請來的京城名醫說:「這是最後的藥方,無效就沒得救了。」此方有效,但是婆婆瘦成皮包骨,頭髮也掉得精光,被父親接回瀋陽療養。婆婆病時燒得昏沉,常指著牆壁叫:「蛇!蛇!」大家都說:「妳燒糊塗了,哪有蛇?」

民初的東北坎坷多難,日俄輪番攻佔。等到戰後國軍前來接收東北時,婆婆的父親看中公公這個黃埔軍官,就把藏了多年二十六歲的婆婆嫁了。

後來爆發國共內戰,一九四九年十月公公帶領一連機槍隊掩護大部隊撤離。在短兵交接之際,公公號令殘餘人員脫下軍服各自逃命。公公自覺脫離軍職,回到河北保定老家與父母妻子團聚。隔年村人通知公公,謂其名列黑名單之中即將被捕。公公帶著婆婆千辛萬苦… 閱讀全部